当下绿色烟火次递传回冷家山。
冷秋看到“平安无事”没感到欣慰,而是暴了,韦帅望你个王八蛋!平安无事,你敢一去不回!老子是你家答应啊!天天替你顶在这儿!
气得在秋园转圈,正看冷不易与韦乐庸闲坐晒太阳,当即怒吼:“滚!滚回你自己家去!”
乐庸正在发呆,听到这一声怒吼,吓得全身一抖,猛地站起来,瞪着冷秋,然后看冷秋眼里厌恶与蔑视的目光。
乐庸轻声:“是。”欠身告退。
冷秋看着这么老实的乐庸,忽然觉得……心里不太舒服。唉,不扑到我身上耍赖了?孩子大了,这一天早晚会来的。
冷不易垂手恭立,见冷秋转身走了,才跑去追上乐庸。
伤痛,不是□□的,而是灵魂上的。乐庸在彻底昏迷前,一直清醒,他记得那疯狂的挣扎与惨叫,记得那种痛到极点的无法忍受宁可死掉,更不要提哀求的感觉。最糟的是,他真的哀求了。一直以来,那个自觉强大而优越的自我,忽然崩塌了。多日的昏睡,每次清醒,他的感觉都是耻辱,耻辱到不想再醒过来。
他不敢回想,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别人的目光。直到今天无意间与师爷的对视,清楚看到,别人眼里的蔑视。蔑视,厌恶,象看一条恶心的虫子。洞穿了他所有尊严与骄傲。
我以为的那个我自己,我可以靠聪明机灵解决一切的那个骄傲的我,其实是个幻觉。我就是……在剧痛下,只能苦苦哀求,苦苦哀求也无法逃脱的,可笑的,任人折磨的虫子。低微如虫子一样的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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