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见韦帅望一脸不忍,就问一声:“要打双份吗?”
帅望轻声:“半份我都要扛不住了。”
冷秋道:“那你就给我滚!”
帅望沉默。
冷秋冷冷地:“不甘人下就得有那个实力,扛不住的,就老实学会低头屈服。最怕那种不经事的狂妄,冷家容不下蠢材。你老实在这儿等结果,看你儿子真是天降玄铁,还是废材。”
帅望沉默,这惨叫,让他回忆起他第一次挨打。他也觉得自己要被打死了,求生本能让他惨叫哀求。那种刻骨仇恨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让他一直在琢磨各种杀人方式。我是他亲爹啊,我应该多解释几句,我应该阻止,会伤到他的,会伤到他……
好在惨叫需要力气,二三十鞭后,就只剩轻哼的劲了,帅望叹气,快昏过去了吧,昏过去就不痛了。当然了,昏过去前那段时间特别难过,不但痛,而且眩晕恶心,感觉象要死了一样。
乐庸已经痛到失去理智。
做为受宠的孩子,乐庸从没体验过这样的剧痛,整个身体反应都是惊慌失措的,先是震惊地呆住,然后是本能地惨叫与挣扎。就象忽然间看饿狼猛虎的幼儿,第一反应是愣住,然后惨叫,别打了,救命,爸爸妈妈救命……
直到没力气挣扎,在越来越遥远的疼痛和越来越飘忽的整个世界中,感觉到:“我已经丢尽脸了。装英雄装成笑话了。”内心羞惭刺痛,内力激荡,只觉得心口一痛,“哇”地一口血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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