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兰回头,目光寒冷:你再说一次!我特么爱打谁打谁,韦帅望都不敢出声,你敢让我住手!
谢农急得:“这位夫人快过来。”转头:“来人!拿药水给夫人洗手。”
姜念内心卧槽一声,我还以为你是说不能打皇帝呢,原来是你觉得我的脸弄脏了她的手!我觉得你做我属下时,对我不是这态度啊!
冷兰一听说得洗手,也吃了一惊,啥厉害人物也怕病与毒,立刻过去冲洗双手,然后忍不住问一声:“我用脚踹他行吗?”
谢农看一眼皇帝,心说,姑娘啊,那个可是皇帝啊,以前是我们教主,你……但你也是大人物,咱也不敢说啥啊,只得吱吱唔唔地:“这,这,最好不要吧?不然得换鞋洗脚。”
冷兰一听打个人这么麻烦:“那算了。”手里也没鞭子啥的,我有空再来揍他吧。
一回头,见鸟皇给孩子喂过血了,手里还有一瓶,正向皇帝轻声请示:“陛下,这个,给奇圭吧。我不要紧的。”
姜念微微迟疑,这个,结婚之后一般人都会觉得孩子比伴侣重要。正常呢,一夫一妻,意见统一,都觉得俩人生下的孩子最重要,啥事没有。然而,姜念的另一个儿子,却不是鸟皇的儿子,让鸟皇做牺牲,似乎……
冷兰冷冷地:“韦帅望让我送药,说得明明白白,他儿子,鸟皇,和鸟皇的儿子。给你一份不是因为你是他老婆,是因为你于国有功。他有多少老婆儿子,不关我们事,我送的这三份药,就是给你们三个的!别人想要,找韦帅望要去!”
鸟皇轻声:“奇圭也是掌门的孙子。我,只是外人。”
冷兰劈手夺过药瓶,捏着鸟皇嘴给灌下去:“别同我废话!”然后立刻又跑去洗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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