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更尴尬了:“不不,我的意思是,怎么敢劳动长辈上门,小念自当……”心里憋气,却也只得忍气吞声地:“自当听长辈教训。”
冷秋叹气:“错了,也收不回来了。收到陛下的信,渎神,辱骂殴打陛下,这是大不敬,死罪啊。陛下是这意思吧?”
小念轻声:“我只是述说事实,并无追究之意。”
冷秋愣了:“陛下的意思是,这法律不用遵守?是冷家人都不用遵守,还是……?”
小念涨红脸:“我……”
鸟皇起身拱手轻声:“陛下的意思,他觉得可能是有人在大典上捣乱,劳烦长老问一下,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毕竟,冷不易也是长辈,没有我们问的礼。这公函去的鲁莽,长老看在我们年幼不晓事的份上,宽宥则个。”
冷秋笑了:“乐庸身上有刑伤,想必是陛下问过了。”
小念看一眼帅望,低头,没敢吭声。
韦帅望笑笑:“自家弟弟,打就打了,轻了重了,都不算个事儿。疏不间亲,外人没有闹事的理。不易,你说对不对?”
冷不易老老实实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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