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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鸟皇看完公函,轻声:“冷秋。”对她来说,那可真是个大人物啊,遥不可及的大人物,对皇帝陛下来说,可能意义不一样。

        鸟皇良久问:“冷长老依旧在冷家有实权?”

        姜念轻哼一声:“靠我父亲的孝心罢了。”

        鸟皇问:“然则,是嘴上说说那种孝心,还是父要子亡子当亡那种孝心?”

        姜念愣一会儿:“我父亲,倒是……真心的。”

        鸟皇轻声:“那么,你觉得给自己父亲发公函不适当,给父亲的父亲发公函,你父亲会怎么想?”

        姜念轻声:“那只是师爷啊。”你看太子师帝师啥的算个屁啊,不老实一样砍头。所以师爷这玩意我爹愿意恭敬只是出于道德面子罢了。

        鸟皇半晌:“这公函,非常正式。不过,这是让我们不要提大典的事,别的事他们可以认了,所以,尚有转圜余地。我觉得,陛下就顺着他们的意思,说这只是小事,你一时疏忽没有留心,执笔太监表达有误就罢了。”白话文的意思是,这信非常冰冷,很客气地问你有证据没?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当然还有更不客气的说法,就是没证据你就诬蔑我们?现在人家问你,有什么误会没,就是请你重说,委婉点说的意思。

        鸟皇低声:“事已至此,陛下见了他们,就先国礼再家礼吧。”

        姜念觉得,糟糕,国礼完,轮到家礼时,我可能就要挨揍了。而且是当着那位冷长老的面,当着弟弟和那个混蛋小子的面。这下子皇帝面子恐怕找不回来了,皇帝的脸全让他丢干净了。

        鸟皇轻声:“我陪陛下去吧,有外人在,父亲总不会太给你难堪,事后再去向父亲道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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