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颜是那种安稳得让他觉得如果他不提出离婚,那他们便一辈子不会离婚的妻子。
谢敬泽点了根烟,不置可否地望向远处,倒是想起了一些旧事:“说起来,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喜欢过一个女孩吗,那时候为了她还故意把数学考砸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现在想起这事还是不敢相信是你干的。”
这事的确给了谢敬泽不小的冲击,毕竟温岁昶长着一张不会喜欢任何人的脸,没想到竟然也会栽跟头。
温岁昶的表情顷刻间变了变,眉眼间结了霜,还没喝完的香槟放到一旁。
“你和Mateo说一声,我先走了。”
谢敬泽像犯了错,把手里的烟碾灭,不敢吭声。
完了。
他就知道不该提起这事。
黑色轿车行驶在夜色里,今天纽约降了温,这会气温估计在零度左右,车窗紧闭,温岁昶坐在后座闭目养神。
酒精的作用在此刻得到最大化,大脑昏昏沉沉,像是介于清醒与做梦的交界点。
很多年了,他还是没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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