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只记得当时的他是直奔房门的。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整个脑袋埋在枕头里,两只手死死抓着枕头的两侧。侍女也不敢敲门,只是胆战心惊的在院内做自己的事。

        他一直保持这个动作很久,久到怀疑是不是要把自己闷死。膝盖跪在床上,整个身躯都蜷缩在一起,头深深的埋在枕头里,像一只收起尾巴的狐狸。

        禅院直哉就一直维持着那个动作很久,直到完全快喘不过气,才侧过脸,露出眼睛和半只还在发红的耳朵。

        被闷在枕头里的瞳孔都变得有些湿漉漉起来,带着朦胧的雾气。

        ——真的是…疯了

        禅院直哉的脑子里还在想刚才和早川在杂物间发生的事情,下半张脸依然埋在柔软的枕头里。

        她身体的柔软,有些用力却灵活的手指,那双带着笑意看着他的褐色瞳孔……

        以及对他说出的肯定的、再一次向他表明心意的告白。

        “……疯子…”

        直哉小声的咒骂,埋在枕头里的耳垂却很红。

        虽然他很讨厌被女人这样直接触碰,最后在那样的情况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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