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展颜一笑,“炉子封了捅开就是了,你从来没喝过这么多,要是不解解酒,夜里该难受了。”

        说罢就起身,捅开煤球炉,加了两块煤球,把锅坐上,等着烧开水的功夫,利索的弄了半勺面,加点水不停搅打,然后又抱来一颗菜,切成细丝。

        范老四倒在炕上,抱着脑袋,刀和案板碰撞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就是最好的音乐。

        水开了,面疙瘩下进去,煮的差不多,青菜丢进去,淋上醋,辣椒油在小碟子里单独放上。

        隔壁屋的孩子们也醒了,“爹!娘!你们偷吃什么好吃的呢!”

        范老四哈哈一笑,开门把孩子们放进来,“这么晚了还不睡,你们小,吃夜食可不好。”

        嘴上这么说,还是给孩子一人弄了一小碗。

        喝完了疙瘩汤,赶着孩子们去睡觉,范老四突然摸出几块大洋来,“孩儿他娘,明儿个到全聚德,买一只鸭子,再买两斤鸭油酥烧饼。”

        媳妇儿心疼钱,“不年不节的,不过了?”

        “给孩子们解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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