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听过一个叫布拉格之春的笑话吗?”尼克松突然开口转移话题道。

        林燃愣了一下,他知道尼克松的思维跳跃,但还是接了下去:“当然,苏俄人在布拉格横冲直撞,把杜布切克的尝试碾得粉碎。”

        “没错,”尼克松深吸一口雪茄,吐出烟圈:“但你知道当时全世界的反应吗?除了谴责,就是谴责。

        华盛顿对莫斯科的强硬保持了克制,没有越过任何红线。

        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苏俄不直接威胁我们的利益,我们就可以保持一种可控的对抗。”

        他将雪茄压灭在烟灰缸里,看着那团熄灭的火星,眼神变得冷峻。

        “但这次,他们没有用坦克,甚至没有用导弹。他们用了一个幽灵,用一个早已死去的人,来挑拨我们自己的内斗。

        不管是苏俄还是V,都是我们的敌人。

        这不是可控的,亨利。

        这是直接打进了我们的神经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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