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为什么?”大野幸男接着问道。

        “因为他越界了。”斋藤胜也的语气第一次出现了不满:“我们同意的,是一次基于现实主义的痛苦战略转向。

        但他要的不仅仅是关系正常化,他要的是谢罪,是像西德的勃兰特总理在华沙惊天一跪那样的对二战历史的彻底清算。”

        “这是我们绝对不能接受的!”斋藤胜也冷冷道,“这不仅仅是民族尊严的问题,这种彻底的自我否定,会从根本上动摇保守派的执政根基,并且会过度刺激阿美莉卡,让阿美莉卡认为我们不仅是要中立,更是要背叛。

        他把我们的精密计算变成了一场豪赌。

        他太理想化,太天真了。”

        “所以,我们反悔了。”斋藤胜也继续道:“在得知他要发表那份谢罪演讲稿之后,我们这些支持者,一致决定,必须制止他,于是,我们把他的完整计划,透露给了两个人。”

        斋藤胜也看着大野幸男。

        大野幸男想自己终于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斋藤胜也缓缓说道,“他就意识到,是他真正的支持者,我们这些财阀,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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