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赔款,没有复杂的条款,甚至没有一个字提及胜利,”基辛格自言自语,声音里充满困惑:“教授居然成功了?不愧是教授。”

        他大步走到林燃所在的房间门口,但没有推门进去。

        华盛顿的椭圆办公室,电话铃响时,尼克松正独自坐在办公室里。

        他没有让任何人进来,因为他知道,这通电话将决定他第一个任期的走向。

        “亨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告诉我。”

        基辛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语调比平时更加紧绷。他尽可能地用冷静、理性的语言,描述了伦道夫带回的协议。

        他强调了协议的核心内容——阿美莉卡全面撤军以换取战俘释放和国家统一的权利。

        尼克松听着,紧锁的眉头越来越深。

        “你再说一遍,亨利,”他打断了基辛格,“没有赔款?没有确保南越地位的保证?没有荣誉?”

        “总统先生,这是教授的协议,一份只有教授能做到的协议。”基辛格的声音有些无奈。“它超越了我们惯常的政治逻辑,他不是去谈判胜利,他是在争取停止。河内方面显然被他的方式打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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