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是我们那位胃口巨大的邻居,燕京。
在菅原首相上台后,我们好不容易才稳定住了双边的经贸关系。
现在,因为一个我们自己都无法证实的未来风险,去撕毁一份上百亿美元的、正在执行的商业合同?
这等于是在主动邀请对方,把禁令直接贴在我们的汽车或者机床产业上?”
斋藤胜也转过身,看着已经说不出话的御手洗富士夫。
“所以,御手洗君,你告诉我,我们能怎么办?
得罪阿美莉卡,我们会在金融、技术和安全上立刻死去。
得罪华国,我们同样会在经济、贸易和安全上死亡,只不过是慢性死亡而已。”
“而现在,”他摊开手,做出了最后的结论,“既然阿美莉卡人已经为我们做出了决定,允许我们出口;既然华国人也愿意付给我们远超市场价的、慷慨的现金。
那我们,作为一个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的人,为什么不面带微笑地,把过路费收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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