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燃笑了笑,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拉塞尔·厄斯金酒店,亨茨维尔的高档酒店,当时老约翰·摩根喝的就是拉菲。

        至于1961和1959为什么是传奇年份。

        前者的春天,波尔多遭遇了一场极其严重的霜冻,摧毁了大量的葡萄藤花蕾,随后的花期又阴冷多雨,导致葡萄产量极其稀少,然而,从8月到10月采收季,天气却变得堪称完美,结果就是这批葡萄风味物质都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度浓缩的水平。

        后者则因为整个生长周期都天气炎热、阳光普照而且非常干燥,这一年的葡萄产量正常,但糖分极高,果味极其充沛。

        至于1960,那对葡萄酒需要的葡萄而言,是一个糟糕的年份,哪怕是拉菲酒庄出品的葡萄酒也乏善可陈。

        “拉菲,1960.”林燃举起酒杯,淡淡道,你不需要知道理由。

        “教授,”摩根喝完红酒后,脸上得意无以复加:“必须得说,上周是我们今年,不,是这十年来,回报率最高的一笔投资。”

        他拿起桌上的加密平板,调出了最新的战果报告。

        “霓虹周边发生的事情彻底击碎了台北金融市场最后、也是最顽固的一道心理防线,也就是区域协防预期。”摩根的语气像是在做财报分析。

        全球有这个资格听老约翰·摩根来做财报分析的,也就林燃和大T两个人了。

        “当市场终于明白,不会有任何人来保卫他们的时候,资本的逃离,就不再是外流,而是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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