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钱是有限的,而他们的弹药看起来无穷无尽。
市场的散户、其他投资者,在之前的准备过程中,显然已经全盘接受了做空方的叙事逻辑。”
见吴建中还是不说话,陈孝先的愤怒溢于言表:
“三月!老吴,三月份完美风暴的时候!台积电的股价连续四天被人用算法按在地上打,期权的异动数据像雪花一样塞满了我们的服务器!
我们的系统每天的红色警报就没停过!你们金管会不可能看不到!
官方基金为什么当时不进场?为什么不采取哪怕是暂时的限制卖空措施?你们在等什么?”
他的拳头用力拍着桌子,杯中再次被斟满的獭祭因为桌面震动而泛起涟漪。
吴建中闭上眼睛,仿佛不愿回忆,然后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
“我们当然看到了,”他开口,声音沙哑。“孝先,你以为我们都是瞎子吗?就在3月12日,台积电股价跌得最惨的那天下午,金管会紧急召开了闭门会议,我们已经草拟了一份限制恶意卖空及提高融券保证金的临时稳定措施,原计划第二天开盘前就宣布。”
“那为什么没有执行?!”陈孝先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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