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走到隧道边缘停下,避免列车没能及时刹车撞到自己。
当列车驶至阿蒙面前时,那庞大的动能竟以违反物理法则的方式诡异地消散了。它瞬间停驻,“轰隆隆”的巨响戛然而止,只剩车灯依旧明亮。
锈蚀的折页铁门缓缓打开,黑漆漆的车厢仿佛在邀请阿蒙前往地狱。
他笑了笑,抬腿迈入地铁。
铁皮车门在他背后吱呀吱呀地关闭了,列车重新启动,只是换了一个方向。
列车在一个月台上停靠。
月台极其古老,水泥地面,边角贴着绿色的瓷砖,白灰刷的墙壁剥落得很厉害,上面用红色漆着触目惊心的几个大字,“福寿岭站”,旁边还有日期,1977年。月台上只有一盏白炽灯照亮,上面结满蛛网。
车门再次打开,阿蒙觉得这大概是让自己在这里下车,于是便下去了。
月台的白炽灯下,坐着一个披着暗褐色麻布的人形身影,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一个有着九个脑袋的镰鼬女王。它的脖子十分纤细,离得远了有些看不清。
它用九对眼睛审视阿蒙片刻,脑袋忽然左右摇摆起来,如同坏掉的机器般发出“嚯嚯嚯嚯”的笑声。
“再来再来别吝啬,大把下啊!狭路相逢勇者胜嘛!我三岁到澳门,四岁进葡京,五岁赌到变成精,六岁学人不正经,怎知七岁就输得亮晶晶,今年二十七,还是无事身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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