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没装,抬脚就迈进去半步。镰刀还卡在缝里,青莲光盖着背后的人。他没说什么独当一面的话,只说了句:“别松。”

        这时候,纸背那股气总算忍不住,猛地往外一冲。

        他早就等着了,刀一压,青莲一铺,火一吐,那口气就被劈成两半,从他两侧掠过去,落在地上像两滩黑水,马上被小吞一口一口舔干净。

        “味道怪。”小吞含糊了一句,“比之前香。”

        没人笑,但这句话让人心里轻了半两。

        “走。”姜成又说了一遍。

        他们继续往里,没回头。后面的黑雾慢慢合上,像门在关。前面的白面越走越空,空得让人心里发痒。

        这就是更深的压力。没有声,没有字,也没有打。

        只有一张谁都想在上面写两个字的纸,以及纸背后那只手。

        半日的沙漏在心里滴答往下掉。没人问还剩几息,因为问了也没用。

        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把这条缝撑到能过人,把那只手逼出来,再把手腕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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