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楼闻得一股浓烈的酒味,见他满脸通红,感觉他快喝醉了,顺着他的目光又调整了一下莲叶遮盖的角度,开始逐客:“今日已晚,刘某不想饮了,明日再说可好?”
梁仁安呆呆道:“好……”又垂头丧气站起来,转身往外走,晃晃悠悠,垂头丧气的模样,好似重病缠身,整个人都是萎靡的。
这下轮到刘小楼不忍了,毕竟这两天人家可是热情招待、尽心陪同,于是心有不忍的多了句嘴:“梁兄到底出了什么事?”
梁仁安转过身来,脸色相当难看,站在原地发呆。呆了少时,又走回来重新坐下,掏出一个食篮来,打开后是四样小菜和一壶酒。
鹅头爆黄韭、熏羊肠、清蒸鳜鱼、笋干醋芹……
见他开始斟酒,刘小楼大悔,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暗道我多什么嘴?口中催促:“酒就不饮了,有事就说!”
梁仁安却将两个小酒杯倒满,向刘小楼一举:“多谢!”
酒杯凑到跟前,就知道是极烈的灵酒,比竹叶青还要浓烈,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
为了赶紧把他轰走,刘小楼只得饮了,眼睛瞄了瞄被莲叶遮挡在水下的祝廷师,想起她有颗宝光珊瑚珠,本人又是筑基中期,在水下应该能撑不少时候,但梁仁安居高临下,说不定就能看穿,还是早点把他赶走才好。
“那什么……梁兄……不喝了,好好好,第二杯……到底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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