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陪着祝廷师下山:“廷师请了,我小沩山多布阵法,容易迷了方向,在下为琴师引路。”
祝廷师回头:“那刘掌门……”
梁仁安道:“刘掌门是我颜师叔的客人,暂住槐花谷,离此不远,路也很近,不需在下送的。”
刘小楼道:“不必送,我自回去就是。”
目送两人下了三千尺亭,刘小楼又在亭中安坐片刻,便自行回去了,路上闲逛了两圈,倒也没有再刻意闯人家阵法布设的隐秘之地,安安稳稳回到颜述谷中。
原来这里叫槐花谷?怎么不见槐树槐花?
回到那间茅屋,在蒲团上安坐片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谷中童子依旧不见身影,刘小楼只得在茅屋外生了个篝火,给这条槐花谷增添了一点光明。
不多时,便有人借着这点光亮到来,站在茅屋门前向里张望:“刘掌门当真简朴。”
来人头戴帏帽,身披轻纱,罩住内衬的杏黄小衣,露出胸前一大片白光,与下午时相比,少了几分清雅,更多了几分妩媚。
刘小楼“哈”了一声:“略微有些寒酸了,别见怪,我说去你那里,你说不方便,这可不怪我啊。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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