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血太多,又思考了这么多,想着想着就头晕起来,渐渐想要睡去,迷迷糊糊之中,忽然又被“砰”的撞门声惊醒,这回房门是彻底倒了。

        刘小楼又扛了一人大步进来,同样用一根绳子吊在了房梁上。那陈旧的房梁又增加了一个人的分量,响起吱呀呀的声音。好似随时都要断塌。

        贾怀瞪大眼睛,仔细辨认,很快就借着微弱的光芒看清了这个人,正是自己供认出来的秦良。

        他脑子顿时麻了,如同浆糊一般,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只剩一个念头反复纠结:秦少爷可是筑基,他是筑基……

        将秦良吊好,刘小楼道:“长话短说,我麾下有个弟兄死了……”指了指旁边的贾怀道:“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他说这件事的起因是你,是你找了他,要对付赵士汲,最后导致我的弟兄江大头死了。这是他的供词,你看一下,供词对不对?我弟兄是不是赵士汲杀的?”

        刘小楼点开秦良的哑穴,又点了根火把给他照亮。

        秦良瞟了一眼贾怀,木然不语,然后在火光下去读贾怀的供词,读完后问:“阁下到底想做什么?”

        刘小楼道:“你也见贾怀身下这滩血了,他留了这么一大滩血的原因,就是他总是想问问题,莫非你也是这个毛病?”

        秦良沉默片刻,道:“供词基本属实,至于其中怎么会牵扯到你那个弟兄,我也不知,他是谁杀的,我没法回答你。但我建议,你可以两个都杀了,以免错过仇人。”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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