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仁安凝目注视着登山的二人,脸上喜形于色:“是……真来了……”
刘小楼也同样瞩目:“年岁若何?”
梁仁安回答:“听说三十二岁,但望之却如十八,我也说不清。”
刘小楼盯着那山间轻盈起伏的腰身,若有所思:“一般来说,这样的女子,多少都有点功法。”
梁仁安叹道:“这位廷师可不止有点功法,若没筑基,是做不了廷师的。她是筑基中期了。”
刘小楼好奇:“为什么称作廷师?”
“听说他们阆圜山分十二廷,每廷都由一位绝美的廷师打理诸般事宜,刘掌门可以比作宗门长老……”梁仁安回答,但又立刻摇头:“不,也不能这么比,不可称老,都是佳人,还是称廷师为妙。”
说话间,花执事带着人上来了,梁仁安迎到亭外:“祝廷师,又要烦扰祝廷师了。”
这位祝廷师戴着帏帽,青纱垂帘,遮住了三分,使得那剩下的七分容貌更加诱人。
她微微颔首,轻声道:“梁师兄客气了,为尊客烹茶,也是妾之所愿。”
梁仁安伸手相邀:“祝廷师,你不是说最喜这三千尺亭么?今日我们又在这里相聚,欣赏廷师精妙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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