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你,我说的是严大长老。说实话,今日岭南种种,如兄弟你家今日之祸,论起根源,实则还在上头。严大长老但有一日与罗浮为敌,岭南便永无一日之宁,我三玄门就还得回来。”

        这话里味道不对,朱元紫忙表明态度:“朱家之事,是我朱家自己闯的祸,与大长老无关。”

        岑星河接话:“刘掌门,严大长老从无一日与罗浮为敌,还请刘掌门代为申辩。”

        刘小楼道:“我既为朱弟兄长,现在倒是也能站在你们这边多考量一些,咱们说句自己人的话,严大长老或许并没有与罗浮为敌之意,奈何他有与罗浮为敌之力,有了这等实力,有没有那个意思,就并不重要了。二位以为如何?”

        有些道理其实很简单,只不过身在局中却总会被蒙蔽了双眼,反而看不清楚,过去沾沾自喜的东西,其实是取祸之道,事实如此残酷,朱元紫和岑星河都是明白人,被刘小楼这么不加掩饰说出来,两人心里满是苦涩。

        “严大长老,真没有与罗浮为敌之意啊……”

        “这句话你信、我信,罗浮信么?”

        “该当如何?还请刘掌门指教。”

        “还请兄长指一条活路。”

        “我就不明白,严大长老为何不愿加入罗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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