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默然片刻,道:“老夫子,弟子就是乌龙山人。”
岑夫子怔了怔,怫然不悦:“那你更应该知道乌龙山的情形,就更不应该!”
阿珍问:“那老夫子,弟子如果不求助于乌龙山,又该求助于何处?”
岑夫子道:“岭南各宗皆可,无论求助于何处,都不应该求助于荆湘,不该求助于乌龙山!阿珍,你在我三山这片水土修行,不该一己之私而引荆湘修士入内!”
阿珍还想理论,被刘小楼打断了:“阿珍,不说了,咱们被这老头子歧视了,打仗的事哪里没有?他偏偏拿我荆湘说事,分明歧视我们,这个没什么好谈的了。不过我倒是有些出乎预料啊,你岑老夫子对乌龙山挺了解啊,缘何又没听说过我三玄门呢?无所谓,你听没听过都不重要来啊,找一个木楼,请老夫子住进去,等此间事了再放他出来。”
岑夫子怒道:“贼子,尔敢束我于此?须知”
刘小楼摆手打断:“须知肯定不会让你走的,咱们乌龙山人也是讲道理的,若是你传了消息出去怎么办?当然,只要你不反抗,也不伤你性命,老老实实待着就好,包括你带来这些祭酒请韩兄将他们气海封了,送入木楼。”
岑夫子道:“不劳尊驾,老夫自己动手!”说着,将三名同来的祭酒气海封住,又将自己几处要穴封了,气呼呼道:“去哪里关押?头前带路!”
岑夫子一行被送入一栋木楼之中关押,这栋木楼本是秀山待客之用,条件尚可,只是用具都是闺房之属,让鹿鸣山众人有点脸红。
岑夫子却不在意,面色淡然,等押送的秀山弟子阿珍、千红月等出去后,这才露出笑意。
几个祭酒见了,都是不解,有人便问:“如今处境艰难,山长却何故发笑?”
岑夫子道:“你等可是埋怨老夫不该顶撞刘掌门,更不该拿荆湘修士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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