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哪还有心思吃饭,欢呼着一股脑全跑了出去,连我年幼的儿子张一鸣也在我老娘怀里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手,吵着要出去看。一时间,餐厅内的欢笑声、祝酒声与室外烟花爆竹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场面热闹非凡,年味十足。欧阳婧和方萍也笑着离席,去照看孩子们,确保安全。
当晚,我、堂哥和柳山虎成为了轮番敬酒的重点目标,最终都被灌得酩酊大醉。金志勇几人酒量一般,早早败下阵来。但今年刚加入团队的廖伟民,带着他那几个东山省的小弟,酒量确实惊人,他们那边号称全国酒量第二,直喝得我们人仰马翻。
后来的事我便记不清了,只模糊感觉被欧阳婧和不知何时从会所回来的陈灵一左一右搀扶着,踉踉跄跄地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醒来发现欧阳婧躺在我左边,看墙上时钟才六点。我悄悄起身想穿衣,发现陈灵躺在右边。我帮她们盖好被子下楼。
宿醉带来的口渴感如同火烧,喉咙干得冒烟。我踉跄着下楼,直奔厨房冰箱,拿出两瓶冰镇可乐,仰头猛灌下去。冰凉的液体瞬间刺激了胃部,一阵翻江倒海袭来,我忍不住冲到洗手池边,“哇”地一声吐了出来,感觉五脏六腑都挪了位。
住在一楼的老妈被声响惊动,披着衣服出来,看到我的狼狈样,既心疼又责备地轻拍我的背:“不能喝还这么逞强,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我拿纸巾擦了擦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妈,没事儿……一年就这么一回,大家高兴嘛。”
“高兴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老妈催促道,“赶紧去餐厅看看老李煮好白粥没,喝点热乎的垫垫肚子。这里我来收拾。”
“辛苦啦老妈。”我胃里依旧难受,便听话地朝庄园的餐厅走去。
路过小湖边时,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只见堂哥和老王头已经站在那里,看着欧阳雄、李正阳、李为峰三个小家伙在寒风中晨练。这么冷的天,三个孩子只穿着短袖短裤,正在认真地扎着马步,小脸冻得通红,但眼神专注。老王头手中拿着一根细竹条,哪个孩子的动作稍一松懈,竹条便精准的抽了过去。
我走过去打招呼:“王爷爷,大年初一也不让孩子们歇歇?这也太严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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