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的民警解释道:"刚在医院重新检查了一遍,我看着医生打石膏的,没问题。"

        之后,我跟阿虎各自抱着被子,被管教分别送往不同的仓室。

        由于是同案犯,我被分到十号仓,阿虎则被分到二号仓。

        阿虎显然不是第一次进来,一切对他来说轻车熟路。

        干部带着我穿过长长的走廊,每经过一道铁栅栏门,身后就会传来沉重的撞击声。在空荡的通道里格外刺耳。

        当最后一道铁门打开时,干部解开我的手铐,猛地把我推进去:"这是个病号,你们别乱来。"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震得我耳膜发胀。

        借着铁窗透进来的微光,我看到这个不足四十平米的监室里,居然挤着二十几个面容模糊的人。大通铺上凌乱地堆着发黄的被褥,过道里散落着塑料拖鞋。

        一个年轻人晃到我面前,歪着头打量我:"懂不懂规矩?还不蹲下手抱头?"

        我指了指腿上的石膏:"骨折了,蹲不了。"

        黄毛正要发作,头铺传来沙哑的声音:"小子,因为什么事进来的?"

        阴影里坐起个中年男人,脸上有道疤从眉骨延伸到嘴角。

        "开赌场。"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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