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致仁没好气的瞪了对面的老人一眼：“张口闭口大道理，你不累吗？”
老人叹了口气：“累啊。”
“但谁让，我是天师府当代天师呢。”
这人，正是龙虎山天师府当代天师，张玄凌。
他看向孔致仁：“我与你一样，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太杂，很多时候不愿如此但也必须如此，不维持好形象的话，就会让人家失了敬畏。”
“人心中一旦失了对龙虎山，对天师的敬畏，龙虎山也就没那么高高在上了，丢了权威，说话自然也就不好使了。”
“龙虎山，也将再没有约束、平衡其他势力的本事。”
“如此一来……”
“得！”
孔致仁抬手制止了张玄凌的长篇大论，开口：“我说不过你，你总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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