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望着朱由检,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恳切的颤抖。
“臣知国事维艰,人心叵测,然天下之大,又岂会只有陛下您一人在殚精竭虑?”
“满朝文武,公侯勋贵,其中或有庸碌之辈,或有贪墨之徒,然,又岂会没有愿为陛下效死之人?”
“圣君当世,气象翻新,新政将立,天下间愿为大明粉身碎骨的忠贞之士,正翘首以盼,如过江之鲫!”
“他们,等的不是陛下的手段,不是陛下的权谋,而是陛下的信任啊!”
“老臣只望陛下,能守住本心,行王道,以诚待人,以公治国!莫要因一时之困,便走上神宗皇帝的老路,与群臣置气,与天下置气!”
“陛下,请信天下,信人心,信我大明三百年养士之节!”
这一连串话讲完,张惟贤气喘吁吁,眼神却亮得吓人。
他将额头再一次,重重地叩在冰冷的地砖之上,发出一声闷响。
“老臣言尽于此,请陛下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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