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新来的蒙古马,神骏是真神骏,但性子也烈得像一团火。
“小心!”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那畜生猛地人立而起,碗口大的蹄子乱蹬,吓得几个马夫屁滚尿流。
马厩里顿时鸡飞狗跳。
“慌什么!”
俺吼了一嗓子。
声音不大,但那些慌乱的马夫就像找到了主心骨,纷纷给俺让开一条道。
俺逆着光走进去,看着那匹还在发狂的烈马,心里倒也不慌。
在这死气沉沉的驿站里,这群马夫都服俺。
俺没有大吼,也没拿鞭子,只是不紧不慢地靠近,嘴里发出“嘘嘘”的安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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