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羽太师拿着衡山神箓,刚进入黑冰台,就见老和尚正在三清殿边上的偏殿内,跟几个老道士讲解佛法。

        聆听的一众人中,还有板栗道人。

        几个老道都正襟危坐,态度恭敬,听得十分入神。羽太师来了,他们都没察觉,还是赤鸠罗主动停止讲法。

        “你们继续论道谈法,我有点私事找赤鸠罗大师。”

        羽太师将赤鸠罗单独叫到一处茶室,问道:“这几日大师过得如何?”

        老和尚笑道:“很好,很不错。中华不愧是文明礼仪之邦,无论是玄门天师,还是咸阳的贵人与百姓,即便对贫僧的身份有些疑虑,却从来不曾失礼。

        众人言谈举止,颇有章法。辩论道法,皆言之有物,服理不服人,不会因为门户之见而一昧拒绝、否定。”

        羽太师点了点头,“大师能适应咸阳生活,我便放心了。”

        其实她压根就没担心过。

        西迁是嬴氏一族、部分老秦贵族最后的退路。

        而西牛贺洲,尤其是通天河以西,妥妥的佛门势力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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