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太师叹道:“我的确掐算到了,他兵解失败,也的确怪我。
我不该拿隐阴子的脑袋祭奠国尉大人。
隐阴子那厮没死透。
我拿出他的脑袋时,那贼子必定有所感应,然后疯狂诅咒国尉大人,弄出了这场事故。”
“太师不必自责。没有那颗人头,国尉大人也过不了这一关。”关真人安慰道:“首先,国尉大人本身并无太大恶业,他为‘兵圣’,反而有大功于人道。
不需要像罪孽深重的邪修,死得惊天动地,还同时瞒天过海,谁也不能知晓。”
羽太师觉得他这话很没说服力。
国尉寮明显有意死得惊天动地。
堂堂大秦三公,当众被刺杀,怎么可能不惊天动地?
关真人继续道:“其次,国尉大人不是刚死。他死了将近九天,早已进入‘太阴炼形’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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