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丘公看向鹿鼎仙。

        鹿鼎仙尴尬道:“先前贫道的确与她较量了一场。

        我破黄河阵,她当场调整并修复阵法,与贫道斗了个旗鼓相好吧,贫道略逊一筹。”

        “她才修行几年?竟能与道友比斗阵法.”阳伯散人难以置信。

        “唉,她九鼎御龙,她坑死了衡山四位大罗,她补天,她孵化衡山.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不比与贫道斗法更令人震惊?”鹿鼎仙叹道。

        “既然我们已经来了,就不怕被她当成磨刀石。

        我们四个,要把她那把快刀磨断了。”浮丘公道。

        “贫道也这么认为。”鹿鼎仙点了点头,表情又别扭起来,小声道:“贫道的意思是,只四个人,很没气势。

        不如我们再喊几位道友过来充门面。

        假装我们几十人是一伙的,我们却不以大欺小,只四个人,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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