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尉寮心里还在纠结“不需要《尉缭子》的天命之人”,很难摒弃杂念。
不过,他也只在心里想,手上麻利地打开卷轴,道:“太师可知道兵家四势?”
羽太师道:“听说过,但我个人感觉,这样区分四个派别没啥用。”
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感觉没啥用”国尉寮心里又开始不舒服,“这话若老夫来说,或者蒙恬蒙毅、白起、王翦这样的盖世名将说,的确没问题。
到了我们这一境界,早把兵法智慧混元归一,各种技巧随心所欲,信手拈来。
的确不用再区分派别。
可太师你兵法技巧令人捉急,明显是个新手,也说这样的话,就有些大言不惭、夸夸其谈了。”
羽太师不乐意了,“我的兵法技巧,怎么就令人捉急了?我虽然没正式统兵打仗过,可我在西蜀时,也曾带领成千上万的豪杰,清扫流沙河两岸的妖氛。”
“妖精不擅战阵之法,大家都知道。而且,当年你只是当个冲锋陷阵的‘先锋’,是西方将领在替你统兵,对吧?”国尉寮道。
羽太师道:“我能‘将将’,不比‘将兵’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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