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自筹经费,格温妮丝的家底怕是都被他掏空了。’他默默吐槽。

        萨利安笑眯眯地看着安瑟:“安瑟,你怎么看待奴隶贸易?帕罗斯、深水城努力这么多年,好像并没有改变什么。”

        安瑟笑笑,目光看向繁忙的银鳞湾:“我听过一则故事。在一处海滩上,当潮水退去,无数小鱼搁浅。一个男孩儿不遗余力地将小鱼捡起放回大海。

        路人走过不忍心看他白白浪费力气,就劝道:‘孩子,这沙滩有几千上万条小鱼,你救不过来的。’

        小男孩说:‘我知道。’

        路人说:‘那你为什么还在扔?谁在乎呢?’

        ‘这条小鱼在乎!’男孩儿一边回答,一边拾起一条鱼扔进大海,‘这条在乎,这条也在乎!还有这一条,这一条……’

        很多事情不一定有结果,做就对了。”

        萨利安眼睛一亮,连续拍打栏杆:“对对对,你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船上还缺一个大副,你要不要来试试?”

        哐当一声,两人身后不远处,一个头发灰白的半身人呆滞地看向萨利安,脚下倒着一个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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