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的脸上肌肉微微抽动,显露出内心的挣扎:“所以,这些年来,无论他在外面做了多少恶事,闯下多大的祸,只要他能活着回到我面前,我这个做兄长的,就只能硬着头皮去给他收拾烂摊子,擦屁股!”
他语气中充满了无力感:“偏偏这小子,虽然坏事做尽,欺软怕硬,却也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滑溜得很!”
“这么多年,他惹是生非,仇家不少,可每一次都能靠着那点运气和滑头化险为夷,总能活着回来!”
他摊开手,满是无奈:“所以啊,我也一直拿他没有办法!总不能亲手弑弟吧?那让我九泉之下,如何面对母亲的嘱托?”
说到此处,他再次看向张云帆和魏思菱,眼中那份复杂的感激和卸下重担的轻松变得无比清晰:“现在好了!这小子终于踢到了铁板,恶有恶报,死在了道友你的手上!”
他再次拍了一下胸甲,发出铿锵之声。
“道友,你是替我解除了一桩压,在心口多年的天大麻烦!我是真心感谢你。”
说着,壮汉大手随意地一挥!
嗡!
一道灵光闪过,一张古朴厚重的实木方桌凭空出现在几人之间的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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