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好半天,才说道:“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小时候,我与父亲母亲一家三口,是相亲相爱的,母亲对我视如己出……”

        舒伊颜静静的听着陈万里说起父母,她知道,他口中的母亲是故去了的那位。

        准确的说,应该算继母?但在陈万里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哪有什么继母,那就是母亲!

        她能听懂,在陈万里心里,觉得继母是因为他们父子才早逝的。

        可她既没有得到父亲全部的爱,现在连儿子都要认了亲生母亲去了,这在他心中是对继母的一种亏欠。

        人活着,觉得亏欠可以弥补。

        可人去了,这种亏欠的感觉,就像一根拔不出来的刺,碰到就会疼。

        “万里,珍惜活着的人。莫要有一天,后悔今日。”舒伊颜叹了口气。

        “不说这个了。”陈万里摆了摆手,一把把舒伊颜拉进了怀里:

        “刚才进来,怎么没见花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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