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身修行的困境，便只有灵气这一样。
对于能走到这一步的人，自身的困境，不足道哉。
而客观环境的困境，才是最为致命的。
“对！我师尊也这么说。天沐，是昆仑百年搜集的灵气灌体，是伪神突破神境的一次重要机会！”
王游世又抿了一口酒。
“你是说越如海的大弟子，早就伪神境了？”陈万里眼中精光一射。
“对。越如海曾经得到过一次天沐机会，可惜结婴失败。他想要第二次天沐，所以秦跃一直没有得到天沐的机会。
我师尊说，秦越是能继承越祖位置的存在。
这一次，越如海命丧你手，无论是名正言顺，还是利益诱惑，秦跃都有出手的理由！”
王游世倒像是想开了，张嘴就来，也不管自己泄露了多少秘密。
陈万里哦了一声，神色依旧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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