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平板仔细的翻看了陈万里的信息之后,他微微一笑,看向儿子道:“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重视一个泥腿子!”

        “这危机意识不错,我很满意!是看到同样优秀的年轻人,有压力了?还是感受到威胁了?”

        岳赫旸撇撇嘴:“压力?压力或许有一点,但威胁还谈不上。”

        “咱们岳家能稳居汉东第一把交椅,可不是能从下面颠覆得了的!”

        “就是帝都的二流世家,也不能轻易撼动咱们岳家的地位。”

        这倒不是岳赫旸自傲。

        如果说以前的岳家是参天大树,那汉东其他家就是歪脖子树,而陈万里如今只能算有潜力的小树苗。

        就算跟其他歪脖子树绑在一起,也威胁不到参天大树的生命力和生长力。

        “虽然不能撼动咱们,但还是不能任由他继续下去了!他只有两条路,要么臣服咱们家,要么销声匿迹!

        否则再这么下去,就会引发重新站队和洗牌!虽说咱们岳家不惧,但没必要承担这样的麻烦!”岳赫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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