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师也没有外面传得那么不近人情啊!”有人嘀咕了句。
“说不定他就是搞不定,才态度好了点!”
“少说几句,真想朱雀姐给你罚了才好受是吧?”
猴子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脚下不断踢向墙角,眼眶涨红。
几人都不说话了,他们都是男人,此时恨不得替狐狸受那烧灼之痛。
病床边,朱雀早就听到了动静,陈万里走进来后,她才上前招呼:“陈大师大名久仰,头次见面,龙组,朱雀请指教!”
陈万里摇头:“指教谈不上。治病吧!”
病床上狐狸的状况不好,意识模糊,嘴里一直在轻声的呻吟着疼痛。
烧伤的痛,最是让人难以消解。
哪怕是打了止疼药,也难以真的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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