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明说，但也接近明说了。
周扬太过优秀，注定会遭人嫉妒，周扬这般正直，也注定要触犯别人的利益。
哪一条，都会为周扬引来敌人。
苏婧摇头苦笑。
在大集团能否混得好，做事是第二位，第一位，是做人！
周扬做事没人比得了，但做人，却不够圆滑。
不过，恰恰正是这一点，苏婧很欣赏他。
因为他是苏婧在EPS迄今为止，见到的唯一一个，从来不趋炎附势的人。
......
当晚，青藤温泉度假山庄。
月华包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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