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发现,身旁的女人哭了。
不是梨花带雨的大哭。
是双目噙着泪珠,要落没落,在眼眶里打转的那种微微抽噎。
“怎么了?”张远搂的更紧了些:“我哪儿做的不好?”
“不是,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她抬起手背,擦了擦眼角。
“只是最近我总提不起劲,好几个月了。”
“老觉得生活没意思。”
“在妈妈面前,我没表现出来,一直很乐观,怕她担心。”
“可心里不好受。”
“总觉得好似缺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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