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清根本就知道马寻在问什么。
于是，马寻当然也没有放松，依旧顶着她。
“她都说了，是她董姐姐建议她来找我的。”
马寻这算是把李荭给卖了？
董清佯装好气的样子，“这个忘恩负义的，哼！”
但其实，马寻完全看穿了她。
“别装了，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董清知道瞒不下去，而且，她本来也没打算瞒什么，笑着跟马寻说道：“我这不是帮你嘛。”
“帮我什么？”
“你不是想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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