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意思好丰富啊。
马寻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接。
董清却接着说道：“你刚刚的话，之前就说过了，我早就知道你是什么人。
你觉得不正义又怎么样？
可我认定你做的事是对的。
而且，我们也确实是帮了不少人。”
这些话，听着可真舒服。
马寻听后却直接来了一句，“你这把我给夸成大善人了。”
董清噗嗤一笑，“那么，马大善人，小女子心甘情愿被你利用，如何？”
马寻点点头，却又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就是我刚刚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让你讲出这些话来，心甘情愿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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