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言论？什么意思？”
“类似流言蜚语的正面运用，或者情报的流动，不过这也只是我的一个想法，仅凭现在，我是做不到的……这可比棋盘复杂多了，呼。”熬辛松了一口气。
“敖先生，如果你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劝你从脑袋里把这种虚幻的东西删掉，多去做一些实在的东西，去贴近民众的生活，了解他们在想什么，交流什么。而且眼下我希望你把调查的重心放在我刚才提到的那两个案子上，既然你没查到什么的话。”
“当然。”敖辛点了点头，将这复杂无用的事情先抛在脑后了，专心做接下来的事情。
“好，那我先过去了。”卢克找完之声后才能离开。
熬辛换了衣服并且进行了易容并且拉满，去危险点的酒店或者民间去打听调查一下卢克说的那两件事情……井里的尸体有人说凶手肯定是他的仇人，或者是一个折磨狂。商会合伙人就没有什么流言了。
随便去一个酒馆刚好就能碰到受害者生前认识的人，这也是不大可能的。
而那个房子被封锁了，街道上这院子的附近拉起了一条隔离墙。除非做出令人瞩目的行为，比如翻墙。
但周围有很多人，一旦做出瞩目行就会被举报，于是熬辛则打听了一些有关这段时间的怪事或者疑似邪教徒做的的诡异事情，晚上的话再来这边瞅一眼，没啥事的话就回学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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