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听着询问，乔婉君沉默了。
【妈？】
【当初，神魔想要处死我的时候，是剑一大人将我保了下来。】乔婉君回应道，言下之意很明显。
【她是不是寿元将尽，想要你继承一半的神位，再与你融合，延长寿命？】
对于儿子抛出来的理论，乔婉君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会是这样么？
也许吧。
但是成为信徒二十余载，乔婉君能感觉到，剑一大人对这个世界的厌倦。
对过往，对现状，包括对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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