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

        一股不祥的预感让他的心脏跳动加快。

        侍卫面无表情地推开厚重的会客厅大门,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克劳福德几乎是挪着步子走进去的,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

        会客厅比他想象的要小,陈设也极其简洁,甚至可以说是冷硬。

        没有华丽的装饰,只有一张巨大的、光可鉴人的硬木书桌,几把同样硬朗的高背椅,以及墙上悬挂的一幅巨大的、标注着密密麻麻符号和线条的巴格尼亚王国新地图。

        克里斯王子就坐在书桌后面,他并未穿着礼服,依旧是一身笔挺的常服。

        克劳福德进来的时候,克里斯正低头看着一份文件,听到脚步声时,他才缓缓抬起眼。

        那目光,如同深冬寒潭里捞出的冰锥,瞬间刺穿了克劳福德试图堆砌起来的、最后一点和煦笑容。

        “克劳福德祭司,你是为了拜伦的事情而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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