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抱粗的庭柱倒是够大的,而更加罕见的是庭柱下的支撑物。
周至用脚碰了碰那鼓状的墩子:“还记得这个叫什么吗?”
“是叫础墩吧?还是叫柱础?”张辛夷说道:“我记得你在福宝镇的时候给我们,月晕而风,础润而雨的谚语。”
“对的。”周至笑道:“不过这个柱础却润不了。那条谚语对这个础却不适用。”
“这是为啥呀?”叶欣蹲下去细看,还用手摸了一下:“诶?这个础是木头的!我记得你跟我们说过础柱有防潮的作用啊,这个都不是石头的,础了个寂寞啊!”
周至笑道:“人类的知识也是慢慢积累的嘛,再说了,石头的础柱真就必要吗?”
“嘿什么话都被你说了!不是你告诉我们础柱是古代的防潮设施,可以防止柱子受潮,增加使用年限的吗?怎么现在又说不必要了?”叶欣很气。
“我说了础柱重要,有防潮作用,可是我并没有说础柱一定得是石头的呀。”
“如果是木头的,那它和上面这柱子有什么区别?”叶欣气得啪啪地拍着应该是从明代就矗立在这里的柱子:“一样的材质,它能起到石头础柱的作用?它能不坏?”
“你说的都对。”周至笑眯眯地看着叶欣:“它的确起不到石头础柱的作用,也因为和上面的柱子在材质上没有区别,的确会受潮坏掉。”
“所以我说它础了个寂寞,错了吗?”叶欣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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